在多伦多的两天都下着雨,没有赶上多伦多电影节,只是见了几个朋友湖吃海喝了几顿回了回血,逛博物馆逛到比爬山还腿酸。两天的时间完全没有办法体验这个城市的多元和丰富,匆忙路过,就又去了渥太华看看加拿大首都的样貌。抵达的时候才注意到渥太华的加拿大国立美术馆每周四五点之后是免费的,可惜因为疫情,需要提前预约参观时间,我们只能在门口看了著名的蜘蛛”妈妈”(Louise Bourgeois: Maman),衬着阴天里挣扎的太阳染成的粉红色天空,格外诡奇。
第二天天气逐渐转晴,在丽都运河碰上一艘从奥兰多开过来的游船正在通过由八个水闸组成的著名水阶梯。工作人员还在用几近一百八十年前的方式,手动摇开和关闭闸门,通过蓄水和放水的方式让游船一阶一阶爬上高处。我俩站在那里看了好久,仿佛看见了时间随着运河倒流 ——
沿着威灵顿街一路走到国会山,突然发现百年圣火四周堆满了孩童得玩具,不远处还整整齐齐摆放了数百双孩童的鞋子。心头为之一震,这是人们在悼念加拿大寄宿学校无名墓事件里逝去的那些原住民儿童。我们才明白过来之前之所以在各地都看到降着半旗,也是为了悼念在寄宿学校丧生的215名儿童,而发现这215名儿童遗体的地方,正是我们这次进入加拿大之后的第一站,坎卢普斯。百年间这些以文化融入为由被带入寄宿学校的原住民儿童就这样失去了消息,不明不白地失踪,直到今年五月份在坎卢普斯发现了一个集体墓穴… 忽地一团阴云遮了过来,我们看着被围起来的国会山,吊车在两旁一刻不停地工作着,试图修复时间所刻画的裂痕。然而这个国家的裂痕,民族的裂痕,能够那么轻易地被修复吗。这是渥太华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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