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是在看驴得水之前在唱吧唱的。当时只是偶然听到,淡淡的年代感和画面感赋予了整首歌难以言说的韵致。「这夜的风儿吹,吹的心痒痒,我的情郎。我在他乡,望着月亮」
开场,驴棚被火烧。驴从此真的就没有地方可以住了。所以铜匠来了。从自己生活的那个不堪、破败的生活里来了。化名吕得水。似乎预示着,铜匠从此也将不再可能回到原来的生活,因为原来那个世界被打破了。被一群人,被一些秩序,被现实打破了。
周铁男是整部电影里乃至现实世界里热血青年的标配。当然那是在他被子弹打过之前。他的所有正直、勇气都被那声枪响打醒了。特派员副官在草棚里对周铁男置之不理的行为啐了一口唾沫。仿佛把所有的鄙夷都吐给了周铁男。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呢,他作为早一波被这个世界奴役的人,明白人力改变不了的现实所带来的无奈,却也只能屈服。他唾弃的不过是早年的自己罢了。仿佛整部电影所有美好的瞬间都定格在那个彩灯环绕,人们翩翩起舞的夜晚。天亮了,黑暗却降临了。
裴魁山的第一个出场其实就为以后的剧情以及这个人物的转变埋下了伏笔。当裴魁山在窗前看到张一曼和铜匠在屋内的时候,镜头里整个窗纸都被屋内的烛光照的通透明亮,只有裴魁山的影子在窗外倒映出模糊的轮廓,漆黑又显得悲凉。仿佛也预示着他人物转变的命运。说真的,我一点都不吃惊裴魁山那场落井下石的破口大骂。或者说剧情急转直下,包括周铁男、孙佳在内的每一个人的屈服、妥协我都不讶异,毕竟每一个人都是在认清他人和与现实中成长的,却没想到,其实在整个过程中,最需要重新认识的是自己。
而整部剧唯一清楚自己的只有张一曼。
张一曼这个人物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作为背景画面,站在镜子前面上下打量着自己。不出众,却普通的很美。在看这个电影之前,我不觉得生活里有像张一曼这样一类人,很真实地热爱一切美好的事物。她并不在意工作如何,并不在意一段长久的关系。她追求浪漫,追求一时一刻内心的满足,追求一切的她认为触手可及的美好。她很自我,却也很真诚,「坏了」是她对裴魁山的表白做出的第一反应。她深知裴魁山要的她给不了,所以远离。却又不愿意因为某一个人放弃能够填补内心的欢愉。所以她主动示好铜匠。她从没大张旗鼓的说过铜匠给她的内心带来了怎样的美好,却把她很珍视的一缕头发剪了下来,送予铜匠。当她最后看着自己的头发被一剪子又一剪子的恨意所吞噬的时候,她脑海中的画面还是美好的。直到她看到所有人惊愕的表情,她冲到镜子前,看到丑陋的自己,她怕极了。她怕的不只是外表的美好消失了,她更怕的是内心世界的美好荡然无存。
或许张一曼出现在每一个人心里,只是人们通常会用伦理、规矩去制约内心的想法,会觉得那些打破自己内心道德底线的人是与整个社会相悖的,所以大多数人成为了裴魁山、周铁男。因为生活里总是有一些东西是很难被打破的。开始人们挣扎、质疑、争取。却在最后选择了接受。可是当我真实看到张一曼的时候,看到那个唱着歌儿拨着蒜瓣儿把一切她认为的快乐都小心收着的张一曼的时候,觉得很难过。或许直到她生命的最后,她想要的从来都没得到过。
「我要美丽的衣裳,为你对镜贴花黄。这夜色太紧张,时间太漫长,我的情郎,我在他乡,望着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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